12.31.2008

【研究】2009年,七年級的世界來了

我有預感,2009年會是七年級生大鳴大放的一年,從不知道哪位道高人士指稱我們為草莓族開始,各種莫名的指稱批判加諸在我們身上,我不否認某些部分屬實,然而,我們現在這個世界不都是上一代的你們"建立'的?各式各樣的遊戲規則,社會價值及風氣的扭曲,金玉其外敗絮其內的假殼,從社會到教育到媒體,亂七八遭無頭緒邏輯可言的結果,都是世界在淘汰轉變的過程,如今崩潰,重新歸零,嶄新的時代來了,我們的時代來了!

過去極端M型的被破壞,亂世出英雄,反正從來就沒有真正擁有過什麼的我們,比上個世代多了勇氣及韌性,我們敢言敢反省,我們直接不畏縮,我們能量正在集結,它會用最快的速度組合,在上一代還在中規中矩的摸索攀爬的同時,我們將會靠著無法預測的方式找到空隙填補起來!



(轉貼) 7年級生-學歷最高,生存壓力最大的世代

此文轉自 天下 2008/11/21

渴望出人頭地,卻稚拙而懷疑;有莫名的自信,卻也滿腦子恐懼;他們是學歷最高,也是生存壓力最大的一代,這幾乎是二十一世紀全球年輕人的共同寫照。 年輕的一代該如何「自力救濟」? 學校、老師與父母該如何協助他們,成為「有準備的人才」?

【文/李雪莉;攝影/黃明堂】

書教了二十多年,髮絲由黑轉白,坐在台大副校長室裡的湯明哲,近來愈來愈煩惱學生的未來。他不是擔心學生找不到工作,而是「怎麼學生對生命都沒有熱情?」

他感嘆,好久沒聽到學生說要把人類送到火星、要改變世界的氣候、要當好醫生或是偉大的動物學家;多數學生只在乎考試、成績、考公務員、上研究所。

翻開教育部的統計資料,七年級生(十八~二十七歲)將是台灣學歷最高的一輩:平均三個人有兩個人有大學學歷(每年有二十一萬畢業生),每七個人就有一位碩士學歷(每年四萬八千名畢業生)。

他們也是生存壓力最大的世代。

這一代的徬徨

目前台灣二十歲到二十九歲的失業人口達二十萬九千人,佔全國失業人口的四五%。失業率達八.六%,遠高過全國平均四.二七%。

但,台灣的年輕一輩,真的只有學歷、焦慮,沒有對生命的熱情嗎?

有機會逛逛達兩百多萬會員的「無名小站」網站,就可一窺這代年輕人的縮影。

這個虛擬社群是台灣年輕人的祕密基地,他們在這裡貼相簿、寫生活日記,把這裡當分享園地;有人夢想壯遊、有人渴望創業出人頭地、有人滿懷正義集體營救流浪狗、有種種狂歡與脫序,當然也有人無病呻吟或記錄生活流水帳。但這是活生生、有苦有悲有笑,年輕一輩的生活劇場。

不論是無名或是台灣最大的校園BBS站 PTT裡,看得到眾生百態,它們有個共同現象:年輕人滿腔熱情、強烈好奇心,還有用不完的精力。

台灣二十歲年輕人的狀況有點像無人指引的練功者,內力亂竄;他們希望出人頭地,卻不清楚學什麼、該怎麼學。他們不知道如何提升自己、有系統地實踐夢想。

莫名的稚拙與自信,卻同時擁有滿腦子的懷疑與恐懼,其實是全球年輕人的集體現象。

但全球名校,包括美國的麻省理工學院(MIT)、哈佛、卡內基美隆(CMU),澳洲、德國與日本等國家的名校,不論研究型或技藝型,都正著手把學生的熱情導引到更有意義的學習。

在距離台灣一萬多公里以外,目前是MIT媒體實驗室(Media Lab)博士一年級生的龔南葳,也經歷過台灣教育下的混沌。

清大材料系、材料所畢業的龔南葳求學路很順利,畢業前甚至拿到高科技廠六年的獎學金,只要等畢業就能晉升百萬年薪。

但二十五歲的龔南葳很不滿足,她說師長總告訴她們,「就業很有保障,未來沒問題,很安全。」她不理解:「為什麼年輕人被期待走一樣的路,安於現況?」

跳脫Spoon-feed 自力救濟

去年,為了尋找更具挑戰的人生,龔南葳主動寫信給MIT教授,並順利被錄取;在這個新的學習環境才一年,她已經是個敢跟老師辯論、據理力爭、跟比爾蓋茲基金會提案要解決瘧蚊問題的女孩。

有過困惑的不只是龔南葳,即便帶著一技之長的專科生,青春之路走來也是惴惴不安。

二十五歲的羅大森是連續兩年,抱回日本國際藝術美甲大賽冠軍的達人;他就 讀佳冬高農園藝科,卻對美甲情有獨鍾;他自費到日本NSJ美甲學校拜師學藝,看到日本美甲職人對一平方公分面積的指甲下足苦功,他光是練習擦指甲油就學了 一個月。拿了冠軍的日本老師親自教導他如何在六十秒內,擦出名片般薄的法式水晶指甲。

專科出身的羅大森之所以能與眾不同,是當同學打工買名牌,他選擇存錢到日本進修;當親友告訴他男生幫人修指甲沒前途,他力抗傳統價值。

一臉清秀的羅大森談到台灣的教育環境,擔心說道,業界腳步走得很快,但學校老師只有教皮毛,「沒有想到這樣做會害到未來的年輕人,」羅大森直言。

龔南葳和羅大森這兩位七年級生自力救濟,才看到人生其他選項、找到系統的學習方式,殺出重圍。

但他們的故事卻突顯台灣史上學歷最高的七、八年級生,存在的困境──嚴重的學習危機,以及理性基礎不夠、感性能力欠缺的「不均衡的一代」。

有人會問,學生從小學讀到大學或研究所,還有大小的補習班和證照考試,學生不是一直在學嗎?

但學歷的提升,不代表年輕人愈來愈懂學習、懂得在智育外追求平衡的能力。

中研院院士,也是MIT電機資訊系教授舒維都,在建國中學國中部畢業後,出國留學;在MIT待了三十八年,看過無數的東方學生,他深深感受台灣僵固的學習。「所有知識都是spoon-feed(餵食),學生學不會獨立思考與決策,這是創新最大的敵人。」

今年秋天,MIT電機系,中國學生取代加拿大成為國外學生大宗,他以「unbelievable」(不可置信)形容。台灣學生卻很少人申請,他感嘆:「不是不夠聰明,是沒有動機。」

當全球化剷平疆界,競爭的舞台上就像同時有數千盞探照燈把舞台打亮,人才優缺點無處遁逃。

哈佛大學伯克教學中心主任威京森(James Wilkinson)在專訪時談到,亞洲學生往往能在托福取得高分,卻無法流暢說英語。許多人學習為了通過考試、不重視理解,「考試反過來成為學習的障礙。」

他溫和而鏗鏘說著,「如果我是台灣的教育部長,我會改革考試體系,引導學生從記憶學習轉向概念學習。」

台灣這種「訓練而非教育」的方式,製造出會考試、接收指令的學生,但這些能力被證明已不適用。

加高的競爭之牆

政大校長吳思華已十年沒教大學部學生,今年重拾教鞭,教導新生,是想讓學生及早認識未來的挑戰。他上課開宗明義提醒著學生:「從二十二歲工作到六十五歲退休,你們至少要換三到四次工作,不可能只學一個專業。」

這是一面加高的競爭之牆。

年輕人面對的挑戰比以往複雜:經濟環境、健康議題、能源安全、環保、碳足跡……,每個議題天涯若比鄰;像這次美歐金融風暴就將會影響台灣的大學科系排名,和金融業就業機會。

排名全美前二十五名的卡內基美隆大學,娛樂科技中心(ETC)執行長麥洛奈里(Donald Marinelli),一頭長捲髮,有著印地安那瓊斯那股俠氣詼諧的性格;二十八年教學經驗,他觀察到這輩年輕人前所未有的辛苦。

他說,以前學生只要想該走哪一行,然後結婚生子。現在則每個階段都有難題,包括要怎麼過人生、想在哪裡安頓、工作、選擇單身或結婚、能否接受候鳥夫妻,「有很多議題要面對,更得仰賴自己。」

當知識與人生無法預測,懂得學習、擁抱改變,是唯一的方法。
相較台灣對「學習」的陌生,加高的競爭之牆已讓美國、歐洲大學以及高中,展開學習革命。

它們告訴學生學什麼、怎樣才能學得好,而且強調平衡的學習。

做全方位的均衡人才

就在今年,MIT正進行三十年來首次的教學翻修。

迎接大一新生的是震撼教育。

電機系第一門課是拆手機、拆電腦;機械系第一門課教的是飛行概念,從鳥的飛行原理說起,談到空氣動力學、流體力學後,期末考試是做出一個,沿著體育館某個八十乘一百(公尺)的長方形區域飛行的飛行器。

為了落實小班教學,像電機系把師生比從二十比一,降為五比一。

舒維都也參與課程的翻修,他說,新鮮人課程是為了幫助學生快速吸收、記憶、理解。

包括美國、澳洲、芬蘭與日本,都將學習從閱讀與聽講學習(Learning by reading),轉向實作學習(Learning by doing)以及社會參與,把社會真實情境的教育帶入課程,激發學生對學習與生命的熱情,加重培養學以致用的能力。

他們不約而同發現,十八世紀歐洲或中國書院文化所建立的「學徒制」與「工匠精神」裡的專家指導,是建立學生全面能力的方式。

透過小班、密切的師生同儕互動、以專案為主、動手做的課程設計,同時教給學生全方位的能力:解決真實問題、跨領域學習、主動參與、獨立自主、團隊合作。

而心理學研究發現,情感投入、主動參與學習,有助大腦記憶,也能產生「我能感」,相信有超越自我的能力。

如果用三度空間來分析這立體的能力,年輕人未來須扎根於三個面向,才能成為全方位均衡的人才:

一、扎根專業與技術:持續學習新知,並加以運用,長期目標是建立專業的自主。

二、扎根態度與倫理:積極自我管理的能力、對工作的承諾,對生命的熱情。

三、扎根創新與感性:跨界學習,加強溝通、美感等感性能力,平衡理性基礎,左右腦並用。

美國《新聞週刊》今年九月的特別企劃「下個哈佛的競賽」,就呼籲學校將這種全方位均衡的能力,提前教給十五到十八歲的孩子,因為青少年愈來愈早熟,不能再教給他們百年前的學科分類、記憶與背誦,教學得更強調基礎創新、回歸社會現有議題。

台灣的學生具備這些全方位的均衡能力嗎?

上任半年的教育部長鄭瑞城就感嘆,台灣教育好像讓學生攀在浮木上,在洪流裡隨波逐流,為了考試與分數,你死我活,還在爭議學測要考幾次、量尺如何安排才公平,「對知識不是真的產生尊敬與興趣。」

這一代學生的學歷提高,但對學習仍缺乏動機,使他們對生命迷惘。

像教育部近來統計,四二%畢業生在一到三年內轉職;畢業生「打工過活」的心態,很可能是青春時缺乏探索,才會在進入職場時,持續碰撞找尋。

這一代不是沒企圖心、沒熱情,而是不清楚方向。

「受教育應該是,你清楚知道人生目標,為了到達目標,你會搭車、換車,但現在上車是唯一目的,好像上了車就結束探索,」實踐大學設計學院院長安郁茜觀察,多數學生不清楚自己的興趣、沒有學習方法,「現在競爭白熱,學生在錯誤中滾兩翻,一輩子就沒了,」她直言。

大環境愈形困難,全方位能力更顯重要。

《魔戒》中文版譯者朱學恆就認為,「環境愈嚴苛,熱情和樂觀就更重要,需要更強悍的?性。」

聯強國際總裁杜書伍指出,現在的企業強調永續經營,需要均衡的人才,「均衡才能吸收得很好,若是只偏重一種能力的人才,企業用完即丟。」

給年輕人重新起跑的機會

那何時得練就這全方位的能力呢?

學習和能力的建立無止盡,但二十五歲是人生重要分水嶺。

從人的腦部結構來看,大腦一開始只有「感覺認知」;大腦的額葉、顳葉、眼眶皮質會漸漸發展出思考、判斷的「理智認知」,理智認知決定人格的成熟和思考深度,這個演化在二十五歲前完成。
杜書伍以務實的口吻告訴年輕人,「企業是去挑人的,沒有責任去教育;二十五歲進到社會再學就太晚了。」

僵固的教育方法、混亂的社會價值,年輕人如何避免跌撞,跟著洪流往前漂盪?

競爭之牆築得天高,又怎麼超越這架高的藩籬?

今年秋天,卡內基美隆大學發給一千四百名新生一份禮物;新生宿舍裡,學生書桌案頭上都擺著這本禮物書──《最後的演講》(The Last Lecture)。

這本書是CMU教授蘭迪.鮑許(Randy Pausch)得知罹患胰臟癌後,決定以微笑面對癌症,為全校師生進行「最後的演講」的全文集結,這場演講感動了全世界。四十八歲的他在今年七月逝世。
鮑許從小就是個夢想家,經常在自家的牆上畫畫、塗鴨,最大的夢是進迪士尼工作;他自CMU畢業後,寄了封求職信給迪士尼,結果被退件;他卻在當了教授後,為迪士尼設計新的遊戲軟體,他培育的無數學生,更成為娛樂科技業界的搶手人才。

在最後的演講中,消瘦的鮑許透著湛藍的眼眸,指著簡報上的紅磚牆做比喻,「眼前的高牆不是為了阻擋我們前進,而是讓我們有機會展現自己,確認自己有多想完成夢想。

是的,面對高牆,他們有數不盡的徬徨。

但家庭、教育、社會必須交付有利的工具、全面的能力、實踐夢想的自信,讓孩子跨越那面高牆。


12.30.2008

【文化創意產業】華山園區招商 五五計畫啟動

此文轉載自 經濟日報

【經濟日報╱鄭秋霜】 2008.12.26 03:11 am


結合演唱會、創意市集等活動的第二屆「簡單生活節」,12月初在台北華山園區舉行,除了吸引上萬人入園外,知名小說家白先勇也在台灣文創公司董事長王榮文、趨勢科技文化長陳怡蓁等人陪同下入園參觀,感受台灣人的跨界創意熱情。 大型活動為華山帶來了可觀的人潮,看在關心台灣文創產業發展的人士眼裡,頗為鼓舞;但活動過後的華山園區,因為遲遲未見創意產業進駐,光靠活動如何塑造其台灣文化創意產業旗艦園區的地位,並發揮匯聚創意人才功能,一直深受外界關心。

三個月內 首家進駐

一年前取得華山經營權的王榮文,接受記者專訪時坦言,經營華山需要時間醞釀,「就像李安拍電影,也磨了好幾年」;他希望,關心華山前景的各界人士「稍安勿躁」,因為他正在推動華山的「五個五年計畫」;他並預告,第一家進駐華山的業者,極可能三個月內開張。 位在台北市八德路與忠孝東路交接處的華山園區,前身是台北酒廠,內有許多大大小小建築物,既有舊廠區加上依合約可增建區及新建區,可使用室內總面積約6,000坪,規劃三分之二面積引進創意業者進駐開店,其他三分之一留作辦活動之用

由遠流出版公司、國賓大飯店和仲觀設計顧問公司組成的「台灣文創聯盟」,去年取得「華山創意園區ROT案」未來15年的經營權,並成立台灣文創發展股份有限公司,接手華山發展主導權,未來15年期滿,尚有十年優先續約權利,若無意外,估計可經營華山25年。 王榮文表示,接手華山這一年來,因為有太多須與政府及社會溝通的問題,以及園區內尚有基礎設施工程待整建,無法像外界所期待地那麼快引進創意商店,但他已為華山未來的發展擬定「五個五年計畫」。

他指出,華山的第一階段是透過有意義的活動帶動園區的發展,此階段估計會占掉前三年的時間,必須等所有工程都裝修好後才可望進入第二階段。目前他為華山設定的目標是每個月至少要有四到八個中大型活動,「簡單生活節」、「台北奔牛節」等就是他看好的活動。 王榮文也希望政府應支持及鼓勵有能力的公會或協會團體,在華山舉辦各種不同跨領域的大型文化創意活動,加速使華山成為所有創意人聚集的地方。

經營策略 兩路並進

雖然第一階段會採取以活動帶動園區方式,但王榮文深知:「華山如果只辦活動,鐵定倒!」因此,台灣文創公司現在經營華山的策略,是以公司及基金會兩路並進。 從接手華山以來,王榮文說,台灣文創公司已與非常多企業及個人洽談過相關開店事宜,目前已有知名人士和品牌想來此開店,但因相關展演法規、消防法規都要考量,希望三個月內可以開出華山的第一家店。 王榮文也希望華山能成為台灣大企業想要行銷企業品牌或形象的進駐首選。他舉上海文創產業集聚區為例,知名品牌Electrolux 就承租上海紅坊文創產業集聚區樓層,做為品牌根據地,進駐此園區規劃做showroom等用途,並支持成立設計圖書館。 雖然現在全球經濟大環境不佳,但王榮文說,已有不少在大陸賺到錢的台商近來頻頻與他接觸,希望未來有機會進駐華山,主要考量是不用花很多錢,就可在未來台北創意聚集地取得好地點。 「華山不是我一個人或一個公司,就能完成的。」王榮文強調,華山園區需要政府、企業及很多人一起來努力,經營團隊已成立台灣文創發展基金會來聚集更多的社會資源以及政府力量,希望共同建設華山。

捐修樓館 享命名權

他說,由於華山有許多大大小小建築物,為了讓每棟建築物都能有各自的特色,目前基金會也正向社會募款,若有企業看上華山哪棟樓可以呈現很棒的創意,且願意捐款贊助量身打造館場特色,並在未來捐給政府,那麼華山會賦予他們對該棟樓的命名權。 王榮文也透露,華山目前至少有七個計畫正在醞釀中,其中一個是在一棟建築物裡規劃「綠博館」,由清大教授李家維與建築師邱文傑合作,以特殊建築規劃設計,展示漂亮的奇花異草,未來每季可陳列不同主題的植物。 「華山要促成跨界合作,這是華山重要的價值。」王榮文說,華山要經營時間、經營空間、經營創意、經營品牌、經營故事、經營感動,因此,將透過沙龍聚會、五感體驗、無所不在的展演,「讓成名前的李安、魏德聖、白先勇、黃春明等人,願意常來華山流連、找機會;也讓成名後的他們,願意在華山發表新作、分享新 秀。」 雖然王榮文已為華山提出「五個五年計畫」,但文創界人士認為,華山若要有集客力,還是得靠早日引進文創商家進駐。如果華山能成為台灣最好的文創產業的集中地,才有可能做為文創產業的旗艦園區。



12.28.2008

【表演藝術】蘇菲轉 Sufi Whirling























OSHO: Sufi Whirling



大學曾經上過一門課-禪與靜坐,其中一堂課請了一位老師來教我們蘇菲轉Sufi Whirling,跟打

禪靜坐的道理很像,或許可以稱作為"動作版",專注力要更高,除了與自我內在溝通外,要克
服內心恐懼害怕跌倒以及暈眩,這是一個很奇妙的體驗,當自己在一次失敗,兩次失敗後終
於"'上路",開始真正的旋轉....你會發現時間離你而去,耳邊只傳來風的速度聲及微弱的音樂,
然後只有自己的呼吸聲,你沒辦法去注意其他事物,必須專心要維持旋轉的中軸,只要一分
心,馬上會失去平衡...聽說有個很厲害的大師可以轉超過36個小時....並且通常轉最好的都匯是
小孩子,心中無雜念,就像心經裡頭說的"心無罣礙"吧....


















維基百科的解釋


Sufi whirling (or Sufi spinning), (Arabic: رقص سماع‎) is a twirling meditation that originated among Sufis,
which is still practiced by the Dervishes of the Mevlevi order. It is a symbolic ritual through which dervishes
(also called semazens) aim to reach the "perfect" (kemal). They try to desert their nafs, egos or personal [bad]
desires by listening [to their master and sufi music], thinking [about God] and whirling which resembles the
rotation of other beings such as electrons and planets of the micro- and macrocosmos[citation needed].


As explained by Sufis:

In the symbolism of the Sema ritual, the semazen's camel's hair hat (sikke) represents the tombstone of
the ego; his wide, white skirt represents the ego's shroud. By removing his black cloak, he is spiritually
reborn to the truth.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Sema, by holding his arms crosswise, the semazen appears
to represent the number one, thus testifying to God's unity. While whirling, his arms are open: his right
arm is directed to the sky, ready to receive God's beneficence; his left hand, upon which his eyes are
fastened, is turned toward the earth. The semazen conveys God's spiritual gift to those who are witnessing
the Sema. Revolving from right to left around the heart, the semazen embraces all humanity with love.
The human being has been created with love in order to love. Mevlâna Jalâluddîn Rumi says, "All loves
are a bridge to Divine love. Yet, those who have not had a taste of it do not know!" [1]

Whirling & Kiyana:Self-Recognition and beyond: Perpetual & Vital Kiyana Exercises
Infinityrespiration, eye exercises, body discipline,symmetric and asymmetric movements by the method
of divided attention

“Kiyana” means the origin, applies to the vital movements that are the source of all corporeal movements
and athletic exercises which appeared in ancient Persia and were called “Yega” (the derivative of the
Persian word “Yeganegi” which means unity) in a sense of unity of body, mind and spirit; recently it has
been called “Kiyana”, the portion of these movements that arrived to Persia a portion of it was selected
and is called “Varzish baastaani” (ancient athletic).























這裡有教學影片:



1. 雙手護胸,睜開眼睛,開始調整呼吸,集中專注力,深深的一鞠躬。

2. 右手向上,左手向下(透過自己與天與地溝通,也有溝通,網地下佈施一意),選一隻腳為軸心,
開始旋轉(有人說是逆時針,但我也有看過順時針的)。

3. 放鬆自己的身體,如果怕暈眩可以看著右手指間,一開始先從慢速度開始,約莫15分鐘後,可
以開始依照自己的承受程度加快.......

4. 直到你倒下來.....




12.26.2008

【表演藝術】BLUE MAN GROUP

BLUE MAN GROUP 點進連結官網
WHAT IS BLUE MAN GROUP?

Blue Man Group is a creative organization dedicated to creating exciting and innovative work in a wide variety of media.

Blue Man Group is best known for their wildly popular theatrical shows and concerts which combine music, comedy and multimedia theatrics to produce a totally unique form of entertainment. The blissful party atmosphere created at their live events has become the trademark of a Blue Man Group experience. Currently, their live stage shows can be seen in New York, Boston, Chicago, Las Vegas, Berlin, Oberhausen, and Orlando. The Orlando production is in the Universal Orlando® Resort.

The company applies its unique creative process to a wide variety of projects, including the recording of three albums; the Grammy nominated Audio, The Complex, which became the musical basis for The Complex Rock Tour and more recently the How To Be a Megastar Tour 2.0 which is currently touring 105 U.S. cities, and Live At The Venetian ® ­- Las Vegas, which is available exclusively on iTunes. Blue Man Group has also ventured into toy development (with their Keyboard Experience and Percussion Tubes, produced by ToyQuest), film and TV scoring, commercial campaigns, television programs (like Scrubs and Arrested Development), and a children’s museum exhibit, Making Waves, which is currently touring the country.

As the company grows, it remains true to its vision of providing exciting experiences in a variety of media, which appeal to a broad range of age groups and cultural backgrounds.



Blue Man Group 在柏林音樂頒獎典禮上的表演


介紹--------------------------------------------------------------------------------------------------------------------------------------------

一九八七年三個「想做點不一樣表演」的好朋友麥特高德曼Matt Goldman、菲爾史坦頓Phil Stanton與克里斯溫克Chris Wink,拿了頭罩把臉套住,設法讓自己看起來既禿頭又沒耳朵,然後把自己的臉 和手塗上厚厚的藍漆,做為了他們的註冊商標。再背起用PVC材質自製的水管當作打擊樂器,就這樣,在紐約東區街頭表演了起來,還管自己叫「藍人樂團」Blue Man Group。

他們的表演橫跨默劇與雜耍極具實驗性,模糊了音樂、劇場與特效的界線。國外稱他們為Experimental Musical Theatre Troupe 而不稱他們為合唱團,是因為三人都未開口唱歌,並且是以肢體表演為主,表演時的音樂及演唱另有專屬團體與歌者負責。他們的音樂結合電子搖滾與嘻哈曲風,運用各種不同的物品如水管、鋼琴的琴弦作為打擊樂的材料,演奏出一般想像不到的音效。

他們在紐約New Tork、波士頓Boston、芝加哥Chicago、拉斯維加斯Las Vegas、佛羅里達州 奧蘭多Orlando、德國-柏林Berlin、德國-奧伯豪森Oberhausen、日本-東京Tokyo、德國-斯圖佳特Stuttgart這九個城市,各有一家 「藍人劇院」,當年的三位元老,如今早已退下舞台,升格為製作人。




Blue Man Group on Global Warming







其他-----------------------------------------------------------------------------------------------------------------------------------------

How to be a Megastar Tour 2.1
點進連結官網




演出片段

How to be a Megastar Tour 2.1
為Blue Man Group 2008年巡迴表演節目,在2006年"How to be a Megastar Tour 2.0"受到廣大迴響,今年將他"升級"到 2.1,想當然"功能"會比較多,"效果"相對的也會比較好,並且也增加了一首新曲 "Rock & G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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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 Man Group日本東京 Invoice Theatre
點進連結網站

Invoice Theatre於2007年12月開幕,是全球第一座Blue Man Group劇場,因 為是跟根據他們的表演形式及內容專門量身訂做",因此觀眾在這裡更可以完全感受他們的魅力。

Invoice Theatre共有900席座位,觀眾席最遠離舞台只有25公尺因此不論坐 哪都可以有最好的視野目前演出票價分兩種

S-seat : 7,500 yen (約合台幣2,265元)
Poncho seat: 8,500yen (約合台幣2,567元)

-- Poncho seat指前四排觀眾席,他們會提供觀眾精美的雨衣或斗篷,演出時,請勿任意脫掉,並請有心理準備, 因為隨時會有驚喜出現在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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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man Boycott
點進連結網站


2005年加拿大多倫多成立反 Blue Man Group的組織原因是因為他們不遵守當地表演藝術組織公會規定,非法僱用非公會的工作人員詳細資訊可以在網站上看見,不過最新消息只到2005年11月,不確定現在是否還存在?

"In Canada, Equity represents live-performance in all of the theatre, music, opera and dance disciplines and the performers in the production fall squarely into Equity’s jurisdiction."
網站上這段話顯示加拿大表演藝術工作者是受到保障及重視的....不曉得什麼時候,台灣的劇場工作人員才能得到同等對待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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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藝術】明和電機 maywadenki



點圖進入明和電機官方網站

明和電機社歌----------------------------------------------------------------------------------------------------------------------------------


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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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藝術?商品銷售?

明和電機”乍聽之下,是家電器公司的名稱,但實際上是個另類團體。最初「明和電機」確實是一家公司,日本人土佐阪一於1961年創立,是東芝、松下電器的下游承包商,生產真空管,不幸於1979年倒閉。到了1993年,土佐阪一的兩個兒子,土佐正道與土佐信道,以綜合藝術工作室的形式,再度創立明和電機。這時的明和電機不再生產真空管,而是研發創意「商品」,也就是團體表演時的樂器,他們帶著自製樂器的原型,到各地表演。但並非純粹的表演而已,土佐還將這些樂器交由玩具廠量產販賣,藉由表演的機會銷售這些樂器。這些樂器利用簡單的機械及物理原理所設計出來,風格既純真又搞笑荒謬。著名的作品包括以「魚」發想的《魚器系列》、原創電動樂器《築波系列》及以「花」為主題的《edelweiss》系列。 至於明和電機的表演型式,以《築波系列》為例,明和電機自己設計各種奇奇怪怪的電子樂器,由馬達或100伏特的電磁操作,並以敲擊發聲,樂器很怪,音樂也 很怪,但形塑出的幽默情境卻常讓表演現場很high,也被譽為相當成功的互動藝術。命名為「築波」,則是因為築波是日本科技最先進的都市。

中小企業的風格

由於明和電機早年是貨真價實的製造業中小企業。土佐為了突顯此一特色,表演時穿的是一般工廠常有的工作服。而土佐將表演活動自稱為“產品銷售”,表 演的樂器也被其稱為‘產品’。由於十足的搞笑荒謬風格,用來表演的樂器原型常會突然故障,這時土佐又化身為工廠技師,當場拿出工具以排除故障,製造“笑 果”。而表演團員間也以社長、副社長、經理、工作員這樣十足工廠風格的稱呼相稱。

多角化經營

除了表演及販售產品外,還有出書圖解玩具的設計原理及機制,連表演時穿的藍色工廠制服也當成產品在賣,以及表演的CD專輯等。是個不像工廠的工廠,不像表演藝人的藝人。採用多元化的宣傳策略,包括展覽、現場演出、表演、音樂和視覺創作、寫作、以及設計和生產玩具、文具和電器設備。


明和電機發展歷程

-藝術‧商品‧藝術再展現

-在開始的時候,從一個小小的意念開始,變成一張草圖,一個模型,一個金屬機器。

-由於它的讀有性,而成為一件獨一無二的「藝術品」,一件荒誕機器。

-明和電機的「藝術機器」經過改良、完善、複製、大量生產,成為商品、玩具、時装、出版……

-然後,明和電機参與展覽 (產品展示)、表演 (產品示範)、電視節目等等……

-明和電機從一個藝術團體、一個機電工廠,變成一個品牌。

-變成一個真正的「藝術公司」。

「形形色色的產品生產及表演 (presentation & production),正是明和電機的藝術表現手法/方式 (art presentation),明和電機要展示的不只是藝術品,方式本身便是藝術的呈現」


I. 魚器NAKI系列 – 以荒誕 / 荒謬 (nonsense )作為創作重點

明和電機的發明,以精密技術、複雜過程、獨特外型,結晶成毫不時用、操作繁複,但覺對異想天開的「藝術/產品」。他們的創作是要超越常識 (common sense),以nonsense的思維(或非思維),及以不厭其煩的手段,將簡單複雜化,只為在不以為然之際,輕輕打動人心,使人動容。

「魚器NAKI系列」便是一組以魚為主題的荒誕器具,為的是解决「我是誰?」這一個疑問。為了尋找答案,土佐信道的方法是把問題看成一尾尾的魚,世界變成小海洋,像釣魚般,以混亂的腦海中勾出一個個想法來。以「一個對象 = 一個訊息」,將發現到的事物以英文字母編成26個作品,從中去了解自己。

明和電機認為藝術與設計的最大的分别,就是設計講求與生活的接合及實用性,而藝術則可以天馬行空,當中可以不含實用性,只為生活帶來意料之外的驚喜。

周邊商品

KNOCKMAN

明和電機的KnockMan Family 家族,以帶有敲擊管絃意味的"樂器聲音製造者"作為設計依據,上發條式的動力牽動簡單清脆的聲音發響,加上呆呆可愛五官的擬人風格,風靡了各地喜好設計公 仔的玩具愛好者。家族成員以鑼鼓絃、擊管和滾球的方式,猶如一個演奏樂團般,由各種聲音組合起熱鬧的氣氛。




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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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1年:土佐正道離職,由胞弟升任社長。
1977年:公司關門大吉
1993年5月:土佐阪一的兩個兒子土佐正道(兄,社長)及土佐信道(弟,副社長)借用父親公司的名字,以表演藝 術而讓公司重出江湖
1993年9月:明和電機獲得Sony Music Entertainment(Japan)Inc.主辦的音樂藝術大賽得獎。
從1994年到1998年擔任該公司的旗下藝人
1995年10月至1996年3月:在東京電視台的節目表演
1996年1月:首張表演專輯CD《提供 明和電機》發行。
1996年4月:首次發售量產產品。
1998年10月:表演經紀人轉為吉本興業。
2001年:土佐正道離職,由胞弟升任社長。

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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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和電機魚器図鑑》(土佐正道・土佐信道 著)1997年 NTT出版 ISBN 487188533X
《明和電機会社案内》(明和電機 著)1998年 アスペクト出版 ISBN 4757200315




【表演藝術】瘋馬秀 CRAZY HORSE



Crazy Horse Paris 點進官網

Crazy Horse這種類型的演出不是產生於哪一天,而是一個時期演變的產物。


位於巴黎中心金三角地區的,於1951年成軍,和巴黎麗都 Le LIDO de Paris 及紅磨坊Le Moulin Rouge齊名,過去55年來一直是巴黎夜晚最具代表的主題之一。抬腿、擺臀、扭腰,幾乎光溜溜地完美身材在奇幻的光影變化下,瘋馬秀的表演者,清一色是女演員,表演者的徵選非常嚴格,從三、四千名應徵者中選出十幾名身高、胸圍、腰圍、臀圍同一尺碼的高挑美女,每每舞動起來,節拍整齊劃一,性感無比。每年有超過500位女孩應徵只有45席瘋馬劇舞蹈演員。每場表演共13位團員,每位有6雙量身訂做的舞鞋,上台前瘋馬美女要「受洗」並被冠以藝名,平均均每人一年要耗掉720副假睫毛和2500雙以上的絲襪。


巴黎最富時尚特色的艷舞,集舞蹈、繪畫和雕塑於一體;堪稱裸體藝術的經典。


創始人—阿蘭‧貝爾納丁(Alain Bernardin)對女性的身體給予極度的崇拜,將裸體藝術(The Art of Nude)提昇至真正的藝術地位和內涵。他將赤裸女性身體視為最佳螢幕,在螢幕上投放出無數的圖像,Crazy Horse 最經典的是經常用七彩射燈投射萬花筒般的不同圖案(如格子、圓點)在舞者身上,就像是為她們穿上衣服,營造令全球驚艷的戲劇舞臺。在絢爛的燈光與魔幻的曲目下,舞者以全裸方式演出一場兼具聲光與感官效果的極致演出。

Cabaret Crazy Horse - Taboo 2004

最著名的“TABOO禁忌”演出令人心馳神往。20個經典舞蹈,20名妖嬈舞娘,雖然僅僅90分鐘,但是這90分鐘你無疑看到的是全世界最優美的裸體。

瘋馬秀 Crazy Horse Club—俱樂部裏的全裸秀

在巴黎四大夜總會中,瘋馬是最香豔的,這決不是虛詞。與其他幾家夜總會相比,瘋馬很小,只有275個座位,座位也與其他夜總會的開放式座位不同,都是半包廂式的,觀眾似乎也是更加成熟和體面的一類,入場之前,看著他們風度翩翩的魚貫而入,還真猜不透他們是去出席什麼活動。

瘋馬的顏色是最濃重的,那種厚厚的桃花紅讓你一進去就面紅、耳赤、心動過速。 與麗都、紅磨坊的暄騰相比,瘋馬真是太清淨了。演員不多,而且只有女演員沒有男演員,至於每個節目的出場演員就更少,一般6~8人,更有一個人的獨舞。但是,在瘋馬清淨下面,蘊含著的是一種真正的挑逗和蠢動。一個半裸的女演員在一個旋轉的圓盤上以坐姿盤旋起舞,迷蒙的煙霧,披散的長髮,爆發式的狂野和壓抑的纏綿,與音樂緩急相應。另一段舞蹈說是半個人表演的也不為過,因為,在幔帳之外,露出的只是女演員渾圓的臀部和頎長的玉腿。在一隻薩克斯的高高低低之中,這一個完美的圓和兩條筆直的線閃爍著柔和的光澤和極有力度的彈性。節目越到後來意味越加濃厚,如果說珠鏈和羽毛的光澤會奪走姑娘們的光采的話,瘋馬的姑娘都是以燈光為衣飾的。她們身上絕無那些繁瑣的、欲蓋彌彰的飾品,她們幾乎赤裸的身體上,覆蓋的是一層精緻的燈光,與身體的光潔交相輝映,真正是“此時無衣勝有衣”,比那種乾巴俐落脆的裸體藝術了許多,美麗了許多,也令人神往了許多。

與其他夜總會不同,看瘋馬沒有喝采,沒有掌聲,沒有嘯叫,只有喘息和低語。走出瘋馬,聽許多人都在不由自己的模仿那種低啞性感的嗓音,唱著姑娘們的曲子。她們節拍整齊劃一,毫髮不爽。她們全都是長腿長頸,性感無比。

這個於1951年由Alain Bernardin創辦的著名夜總會,在五十多年後無疑依然是巴黎夜生活中最具代表性的場所。


相關報導
 脫衣舞夜總會取名“瘋馬”惹怒土著後代


將古典與現代相結合的大師-阿蘭•貝爾納丁 Alain Bernardin

作者:皮埃爾雷斯塔尼 Pierre RESTANY 1996.9 米蘭

阿蘭•貝爾納丁(Alain Bernardin)是我的朋友。我們之間有一種心靈的默契,在一起可以進行無話不談。我們相識在1960年。這一年對我們的事業都至關重要。

當時我正忙 於為新現實主義的登場作準備。我將伊夫克•萊因(Yves Klein)、凱撒(César)、坦戈利(Tinguely)、尼基•德•聖法爾(Niki de Saint-Phalle)、阿爾芒(Arman)、雷蒙•漢斯(Raymon Hains)和米莫•羅泰拉(Mimmo Rotella)等藝術家聚集在一起,以現代自然為主題進行討論。他們大多能夠接受美國達達主義的宣導者豪森伯格(Rauschenberg)和 Jasper Johns,以及後來的以安迪•沃荷(Andy Warhol)為首的波普(POP)藝術家。杜尚(Marcel Duchamp)和美國作曲家John Cage在前衛流行藝術舞臺中佔據主導地位。薩爾瓦多•達利(Salvador Dali)則繼續在極度的自我崇拜中宣揚他將永不離開這個世界的理論。

從1960年起,這些原本屬於我自己的理論思索領域的中心人物也開始進入阿蘭•貝爾 納丁的精神世界。隨著這些藝術家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他也逐漸發現了新達達主義和新現實主義,波普藝術和歐普活動藝術這些主要國際前衛時尚。他的表演藝術感也逐漸因這些視覺和視聽覺文化藝術而豐富。

阿蘭緊隨時代腳步,在不斷發生變化的藝術世界中汲取靈感。女性是他最好的藝術背景。赤裸的女性身體就是最好的屏 幕,在這座螢幕上投放出無數的圖像,構成了世界的戲劇舞臺。毫不奇怪,這位裸體藝術大師同時也是一位細心的前衛時尚觀察家。Paco Rabanne,Azzaro和Alaïa 都是他的朋友。我們甚至在Paco Rabanne的第一款金屬款式設計的啟發下,一起合作在Crazy Horse組織了一場特別的“新現實主義”晚會。

阿蘭對所有的舞臺技術都十分感興趣。他尤其注重舞臺音樂和照明。他賦予裸體藝術真正的藝術地位和內涵,遠遠淩駕於脫衣舞之上,儘管他的藝術來自於後 者。正因為如此,他對女性的身體給予極度的崇拜,因為她蘊含著無限的詩歌創意源泉。

Crazy Horse在表演藝術領域之所以佔據重要的地位,是因為阿蘭•貝爾納丁使其上升為裸體藝術的殿堂。進入六十年代後,他的藝術風格特點開始明朗化。那時, Crazy Horse已經運行了九年,與此同時,酒吧式娛樂表演已徹底被“裸體表演戲劇”的有力形象所取代。作為舞臺表演專業人士,阿蘭一直對美國式的“娛樂活動” 有著強烈的興趣。然而,作為文化人士,阿蘭絕不會滿足於照搬這種“美國製造”的藝術風格。他曾經是一位股東商和畫家,有著高尚的品位,熱愛生活,認為生活 如同愛情一樣美好。 他希望用女性的身體表達生活的美麗,他將所有的聰明才智和藝術敏感都運用到其中,以實現他的夢想。

Crazy Horse的女性是現代美的理想化身,正如現代設計師在藝術、時裝、廣告、電視、電影和舞臺藝術這些所有的視聽領域所創造的美的形象一樣。因此,Crazy Horse的女性凝聚了我們和她們生活的這個時代的所有創造性動力。她的美如同古希臘雕塑創造的時代美,也就是說她代表著一個時代的完美。她之所以美還是 因為這是按照貝爾納丁的意願創造出來的,體現了形體美和裝飾美。

裸體藝術以其無與倫比的風格使他成為現代藝術的真正大師,與電影界的戈達爾(Godard)或特呂弗(Truffaut),小說界的羅伯-格裏耶(Robbe-Grillet),繪畫界的豪森伯格和沃荷以及雕刻大師凱撒齊名。我 很高興得看到這種強烈的現代氣息已進入Crazy Horse,使裸體藝術得以昇華。阿蘭•貝爾納丁是我的好朋友,我們同屬於這個從未停止過發展的現代文化。

CRAZY HORSE之 2004年

在拉斯維加斯成功落戶之後,Crazy Horse 感覺到為自身輝煌歷史譜寫全新章節的時機已經來臨。因此公司首先推出了成立五十多年以來的第一部影片:Crazy Horse, 精彩表演。

該片通過Crazy Horse超一流的歌舞藝術,全面展現了Crazy Horse夜總會的過去,現在及未來。這部高清晰度DVD由年輕的天才導演Laurent Bergers主導,風格獨到,不僅對夜總會平日難得一見的舞臺後臺加以拍攝,更使我們能有幸一睹舞者們的台下生活。通過該片,您無需身為公司工作人員 (Crazy Horse對外一向注意慎重保護公司商業機密),也可轉瞬間成為Crazy Horse的無上貴賓。

2004年第二件大事便是Taboo歌舞表演的誕生,該全新表演同樣出自擁有無限創意的設計師Sofia Balma之手。Taboo歌舞表演仍然沿襲大膽創新的路線,且在表演過程中並不只簡單使用一系列舞臺背景,這在歌舞表演中可謂史無前例。表演以不同鼓音為迴旋主題,對每位元舞者加以突出強調,整個舞臺設計更加富有流動美感和節奏韻律。在如今這個充滿活力的時代,萬事都須順應潮流,變得更快,更富力感,並且 更為妍麗。最後,Crazy Horse也同樣對觀眾席做了全新改造,重新對前席兩排座位加以設計,以更好地利用前臺空間,滿足最新舞臺演出之要求。觀眾觀看表演將感覺更為舒適愜意。另外,觀眾席還特設尊貴VIP特區,能讓您更近距離全面接觸夜總會新貌。 Crazy Horse及其無以倫比的裸體藝術永葆青春活力,永遠走在時代前沿 — 一言以蔽之,乃不朽經典。




12.24.2008

【研究】詹偉雄:創新≠創造

【聯合報╱詹偉雄】2008.12.21 01:57 am

什麼是「經濟衰退」?所有的企業都應該恐懼「經濟衰退」嗎?

衰退到復甦 靠技術革新 

關於經濟衰退的解釋有很多種,但台灣比較少人注意奧地利籍經濟學家熊彼得的說法,他的主張是:每次的衰退都是一次「商業周期」探底的過程,其成因來自於「舊生產方式」無法滿足市場需求,因而廠商商品售價降低、利潤遞減而終面臨退出市場的絕境,但也每每在景氣谷底時,社會就會出現一批新的創業家,他們帶來「新生產方式」,生產出超乎顧客預期的產品,此時廠商利潤遞增並吸引更多追隨者,經濟也開始成長,直到此一「新生產方式」失去力量,褪色為「舊生產方式」為 止。因而,每一次的衰退,都包括著一次技術革新的可能,而每一次技術革新的結果,也預期著下一次衰退的到來。

在熊彼得的研究裡,「不安於現狀的創業家」以及他們「對舊生產方式的無情破壞」,才是推動經濟復甦的根本力量(而非凱因斯學派的「擴大公共支出」或是貨幣學派的「寬鬆貨幣供給」),用這層思考來思索台灣的過去與未來,實在具有高度的啟發性。

製造業創新 拉台灣起飛

戰後台灣半世紀的經濟發展,最大的特色是琢磨出一批批具有高度「創新」能力的製造業產業聚落,它們以「製造」為經濟行動的核心,在電子科技產業和傳統工業 領域的一次次起落循環中,從量產技術、品質控制、材料研發、供應鍊管理到產品的工業設計分別衝撞出各種熊彼得式的「破壞式創新」,這使得ODM(設計代工 服務)此一產業模式幾乎成為台灣專擅於世界的專利,其他國家欲學習而始終不可得。近年來,台灣的電腦代工廠商獲利能力甚至遠超過委託它們設計代工的國際品 牌原廠,即是台灣ODM產業創新能力的外在表徵。

創新遇瓶頸 社會很焦慮

然而,既然台灣ODM產業如此具有競爭力,那為何「憂慮」聲音不斷呢?我個人的看法是,這種焦慮,其實是我們衡諸台灣現有與未來的社會條件後,所產生的一 種「創新的瓶頸感」,它意味著:台灣難以再靠「製造業」裡各個企業對價值鍊的局部「破壞式創新」,就能夠打造新「商業周期」,其原因並非我們缺乏技術、資本與資源,而在於我們缺乏自許為第二個王永慶或郭台銘的「破壞式創業家」。

對一九七○年代後出生的台灣年輕世代而言,需要「高度自我壓抑」、「苦行僧般節慾」、「信仰客戶」、「集體紀律」的ODM生命圈,是難以與他們的自我意象 相吻合的———隨著台灣這第一批「自由世代」的成人化與社會化,他們早已表現出與ODM社會的格格不入(「草莓族」稱號其來有自),同時也在許多不起眼的 角落,帶來一些中年人眼中「革命性、但產能不大的全新生產技術」(譬如獨一無二的咖啡烘焙、麵包製作、指甲彩繪與燒肉店經營),比起父兄為追求生存的財富與社會肯定而奮鬥,他們更在乎「工作個體性」、「事業主體性」的追求——和不斷改良先人成果的「創新」(innovation)比起來,全然耳目一新、更能自我肯證生命存在的差異化意義之「創造」(creation),似乎不得不地成為他們的優位選擇。有趣的是:我們中年菁英不斷譴責成績愈來愈爛的大學 生,卻從不深思這群人之中會不會誕生出像比爾‧蓋茲、史蒂夫‧賈伯斯和麥可‧戴爾這類大學沒畢業、但卻全然改變世界商業規則的人。

創造的世代 何必怕衰退

「創新」,必須有跡可循,但「創造」卻得無中生有,其差別,在於創業家是否有定義產品的視野與抱負、生活中能否經歷豐富的他者世界,而又有足夠的想像力。由「創新」到「創造」的轉折與痛苦,台灣目前正經歷於其中,一旦明白了這原委,我們又何必擔心衰退……。


(作者為學學文創志業副董事長、《數位時代》總主筆)

【電影】台灣電影產業必須面對的真相

2008-12-10 中國時報 【黃茂昌】

 金馬獎的結束,某種程度也象徵了《海角七號》所造就的二○○八年的台灣奇蹟已完成了階段性的任務。媒體與觀眾的激情終將散去,該是靜下來具體檢視台灣電影產業未來方向的時候了。

 這些年票房超過百萬的國片,大約有三分之二接受國片最大金主新聞局的輔導金挹注,即使如此,再將成本緊縮在少得可憐的一千萬台幣上下,每一年靠台灣市場就能將投資回收的電影可能只有兩、三部,其中甚至包含了多部成本較低的紀錄片,與使用特殊媒材如HDV以將成本壓在五百萬以內的電影。

 認真來看,《海角七號》的成功其實不是一蹴可幾的,而是產官學逐漸有了一個共識:電影需要與觀眾溝通,而非僅求個人藝術表現的精神產物。同時,製片人思維的建立、明星制、國際行銷等觀點也被同等看重。九○年代或本世紀初關於「藝術」與「商業」的爭論,或是「輔導金越輔越倒」的論述早已是陳年舊事,一邊朱延平,一邊蔡明亮的壁壘也早已蕩然無存。從製作態度與動機來看,朱延平與魏德聖其實沒有那麼大的差別。

 同樣的思維甚至也透過新聞局、教育部的各式人才培育計畫深入到校園,二十出頭電影青年再也不是將侯孝賢、楊德昌奉為圭臬。這才是台灣電影產業的根本轉變,三、四年前的《十七歲的天空》《宅變》等類型電影的出現已經透露出端倪,與其將《海角七號》當作奇蹟,不如將它視為電影圈多年來努力的成果印證。

 而三、五百萬票房真的很差嗎?那些歐洲得獎藝術片在台灣賣座超過一百萬,片商就興奮的不得了,已經賺錢了。國片在台灣的票房其實並沒有不好,不是今年才如此,過去兩三年就已經是這樣了。

 因此,投資國片要回收,只有三種可能:第一、國片的在地市場還要提升。(這不是不可能,跟日韓、新加坡、泰國、香港來比,台灣電影的國內市場占有率依然偏低。)第二、拓展國際市場(每一年有分別超過三十部以上的日本、法國電影在台做院線上映,遑論數百部的美國電影。我們為什麼不能反過來出口呢?)第三、政府與企業更多的奧援,不管是從觀光、形象的角度來切入。(苗栗可以花數千萬請卡列拉斯開唱,觀光盈收成效卓越,同樣的思維當然也可以應用在電影產業上。)

 要從市場的正常操作面來提升國片人口,在短期內其實有限的,得一步一步來,需要有更多的好電影與產量來支撐這股氛圍,總不能規定消費券只能看國片,不能看好萊塢電影吧!地方政府躍躍欲試已是事實,無須在這裡贅述。真正的重點是如何增加海外的盈收。

 讀者可能猜得出我要導入的方向了。藉著影城的快速建立,大陸的觀影人口每一年都以倍數成長。台灣電影進入中國市場,當然是一個能快速提升海外盈收的作法,然而,磨合的過程有許多文化、制度、政策等問題需要取捨與解決,香港的作法與CEPA模式也不盡然完全適用於台灣,畢竟,台灣電影產業受政府的支助程度遠超過香港,不見得需要完全依賴內地市場。不論是政府對政府,或是假手民間團體來進行合作的談判,兩岸三地的電影合作已然是一個不能規避的事實。

 台灣市場雖小,但仍具備許多獨有的文化與娛樂產業經營的長才與國際視野,這是能介入大華語市場的重要元素。然而,這個元素很容易被人仿效與超越,甚至收買。我最擔心的,莫過於只有能凸顯台灣人精神的電影如《海角七號》《練習曲》《一八九五》才能攪動內需市場的漣漪。

 我深信「多元化」與「國際化」是一個產業的必要基礎。王建民當然是台灣之光,但別忘了他的成就也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全球性運動產業所創造出來的。台灣電影,終將不能規避做為全球華語市場的一分子。


12.15.2008

【表演藝術】以製作觀點看08郭富城舞林正傳演唱會










昨天看了郭富城的演唱會-
郭富城舞林正傳世界巡迴演唱會2008台灣站這是一場從去年就很期待的演出,主辦單位在宣傳的最大的噱頭就是450度旋轉舞台,其他內容不再詳述,可自行至YouTube看觀眾偷錄的影片..

八分飽

我很喜歡用「食物」來比擬表演,而我稱這是一場八分飽的套餐,吃了三小時,不會讓人有勿圇吞棗亂吞一堆卻不曉得吃了什麼東西並且飽到要吐出來的感覺,也不是小口小口一道道的法式或日式料理,整個節目流程及節奏,搭配歌曲以及視覺都很剛好,不管是群舞秀或是solo段落都不會太多或太單薄。大多人給的評價使用的形容詞不外乎華麗、炫目、炫麗、屌、酷….然不曉得大家是否有注意到,其實真正回想起來,舞台視覺上,除了會旋轉的發光舞台外,其餘都是走很乾淨的直線或正圓線條,而色彩或圖形裝飾語彙,反而是穿在表演者身上,並做最剛好的發揮。燈光沒有故意耍炫技干擾視覺,一切都在恰到好處搔穴止癢。這是一場所有創意創作部門on the one way的製作團隊,有人捨有人得,不會覺得那個部門被犧牲。

節目的每個part都有主要要秀的重點,有時是音樂、歌曲或舞蹈、舞技,或視覺、特效...等,都有各自發揮的段落,(舉一個反例,前年兩廳院主辦的「看不見的城市」,就是一個讓我眼睜睜看著所有創作者透過作品吵架的血淋淋例子!!)

我一直很詬病舞台視覺出現無謂的語言,功能性不大且單純只是裝飾用,想要愚笨的營造視覺華麗或氛圍,但就好像把一朵花穿在身上,很漂亮是沒錯,但是很蠢!要不就是設計了一段花俏華麗的燈光秀,但後繼無力且在第三次重複使用後,整個就無力掉。要避免這樣的傻行為被發生,要有讓人信服的導演及AD外,也要集所有有共同sence的創意設計群的perfect team!!

要知道世界上最難搞的生物就是設計師,大家的主觀意識都很強,各有各的風格,而製作人或導演就像廚師(又是「食物…),要將所有食材的菁華發揮到最大的好處,不同食材互相襯托又不失各自的味道,例如同樣使用牛肉這個食材,有一道菜叫做蔥爆牛肉,相信不會有人以為蔥是主菜?!有些廚師會爆點蒜或是洋蔥來提味,但也絕對不會喧賓奪「牛肉」!但,假如另一道菜叫做牛肉捲餅,相信不會有人吃到有人用牛肉包住餅皮,甚至裏頭一半滿滿的白蔥段!


規劃一齣戲或是表演活動的"節目順序"( rundown),就如同在填空格,注意!觀眾永遠是最重要而且必須永遠被考慮進去的!整理所有資源,如一個製作的預算有多少,你的設計製作團隊有什麼?能力可以發揮到哪裡?有多少"零件"可以"組裝"?然後開始畫格子,有幾格(有哪些段落)?每個格子有多大(內容的重要性及豐富厚度)?格子與格子間的關係(節目的起承轉合以及彼此之間的轉場/串場)?所有部們以及大大小小細節互相千臉並且引響彼此,牽一髮而動全身
!(先簡單帶過,待下回有機會詳細解說)

沒有百分之百的完美 只能說失誤的次數比別人少


第二段單槓秀的安排可以再更好,從上一段銜接的串/轉場打安全牌,並無特別設計(整場演出在串/轉場安排上都有一點點這樣的問題,這又是一個暗場使用的眉角以及串場/轉場的功力關鍵點),導演選擇以音樂作襯底,讓單槓道具在暗場中降落下來,並且單槓設計就整體視覺來說有點寒酸,放在舞台上除非透過現場轉播畫面,否則觀眾沒辦法感受演出者身體曲線的力與美(舉一例發揮身體線條與肢體特技的團體-西班牙拉夫拉前衛劇團La Fura dels Baus),單槓一格格的線條擾亂視線,並且相對於舞台SIZE以及設計,單槓似乎不夠大氣,比較前年Jolin也用體操表演馬鞍做為節目的開場表演就有力量多了,她並沒有安排其他dancer伴舞,並且也無其他背景,單純只有一個馬鞍,且只有她一個人小小支在舞臺上正中央solo,頗讓人印象深刻,設計這東西真的無法一言以敝之,常常都需要拉大或拉遠看,除了當下作比較,也需要與搭配整個秀的節奏及輕重一起設計,同樣的設計概念不見得適用每場表演呀~


Drama

愈來愈多演唱會會加入戲劇的橋段,例如五月天的"未來世界",張學友的"雪狼湖",劉德華的"生死戀",以及郭富城的"羅馬競技決鬥",頗喜歡這樣的安排,運用的四面舞台的設計,加入善惡兩方的對決肢體舞蹈,頗有感覺,不過應該是可以更好就是了,有點軟軟的,整體張力可以再加強,可能因為對他的歌曲不熟,沒啥印象郭富城當下是配唱哪一首歌,無法很客觀評論適不適合的問題,也是我在整場演出不斷遇到的問題,有時候會對選曲有疑問...

其實整場秀如果不要太計較的話,看下來還算過癮,看到網路上有人歌迷粉絲朋友的回應,都抱持著值回票價以及激動難忘的情緒回憶的及至感官體驗,在整體來說是頗受好評的,和當初在電腦螢幕前看的感覺完全不同,表演真的還是要現場體驗,沒辦法用說的,即使有錄下來得到的感動還是不及現場演出的十分之一!!!

12.11.2008

【文化創意產業】為何藝術與文化是欣欣向榮的事業



本文轉貼自波酷網


資料來源 Jeffrey Meulman

想到文化參與,首先出現我心中的問題即是:你怎麼可能沒有文化參與?自從我在冰箱發現一件出傑出作品:知名的玻璃設計師,Floris Meydam1972設計的一個裝肉醬的小玻璃瓶,就開始大量增加自己的文化參與。歷經一小番調查,我才知道最初由Koen van Os1962年設計的Grolsch啤酒瓶,是Meydam之後「改進設計」的例子。然後我注意到身邊無處不是藝術。


我覺得難以理解。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一直住在博物館裡!一面疑惑著,面檢查自己的收藏:我的Hans Citroen平版印刷、我的Gispen長沙發、Lumina燈、Vitra椅子、我的Hans Ubbink長褲,甚至我那外表單純的Ikea咖啡杯,好像是由Susan Pryke設計,她於1994年完成在倫敦皇家藝術學院(London Royal College of Art)的學業。現在有人可能會說,瞭解到藝術對我們日長生活的影響並非文化參與。但是凝視放在家裡的咖啡杯,和凝視放在博物館裡同樣的咖啡杯,是否真有什麼不同?我不認為。僅僅是背景的問題。


其次談到我自己小小的私人微經濟,我也看到宏觀發展即將到來。咸信藝術、創造力,和文化能讓我們實際賺到錢,而不僅是讓我們支出的說法似乎在緩慢流傳。即使荷蘭保守黨,VVD(荷蘭國會眾議院自由黨),聲稱計劃將國家藝術預算提高一倍,仍只能算是一個小的文化革命。藝術一再以復興建築物、城市,和區域證明其賺錢的能力。從行銷的觀點來看,一個城市的形象是有創造力的、文化的、附庸風雅的,和充滿生氣的中心,而且能提供誘人的現金。


藝術造成的影響可能無遠弗屆,正如某為藝術家的觀察:「單單一幅畫,林布蘭(Rembrandt)的『夜巡』(The Nightwatch),看它為阿姆斯特丹帶來什麼。」(或許是數萬份工作和以百萬計的歐元)。一旦藝術的經濟影響更被普遍肯定,許多人就會擁抱藝術- 無疑基於投機心態,但是又怎樣呢?能在金錢方面得到滿足。藝術家提供的這種滿足無人能及。日積月累,私人企業和政府機構似乎瞭解,支持藝術不再是慈善工作:是投資。


藝術是創造力的產品。創造力已經與資本同等。創造力不再專屬於藝術家的領域。創造新理論的科學家就是「富創造力的」。身為「富創造力的」本身即位一種專業(而且報酬極高)。多虧有「變得模糊」這個詞,Utrecht才能稱自己為「荷蘭最富創造力的城市」。不論這個稱號有什麼價值。「富創造力的工業」一詞似乎也逐漸變得模糊。對某些人而言,此名詞僅關係設計領域,其他人則認為包括建築、工藝、視覺藝術和古物、攝影術、電影和錄影帶、寫作與出版、電視和收音機、音樂、戲劇、廣告、設計和(休閒)軟體發展。依照此定義,甚至荷蘭極為郊外的例子,Zoetermeer市,都變得驚人的富創造力。


「變得模糊」

藝術、創造力,和文化過程中「變得模糊」的意義更為深遠。由Festival a/d Werf2000年推出有如戲劇般的土耳其摔角冠軍賽,引發是否可稱之為藝術、文化,或運動的討論。4年後,一名荷蘭歌手的葬禮在足球場舉行,有5萬名人士參加,分享他們的悲傷,高聲歌唱和鼓掌,彷彿參加的是一場大型多媒體活動,而同時有5百萬人在電視機前觀看現場轉播。這算藝術嗎?還是文化?嗯,我倒覺得很像戲劇!


什麼是一般定義的藝術和什麼~是定義為文化之間的細線正在消失。你也許會問,「最近如何?」「我們不是已經視某些廣告和MTV為一種藝術嗎?我們不是命名車子為畢卡索?我們不是早在40年前就認定Campell罐 頭湯為一種速食大餐?」或許沒錯,我們確實那樣做了,依照生命片斷出現的背景- 例如運動、儀式,和日長生活 - 很容易就轉化成藝術的東西。但是真正新的東西是,不在只有藝術家將東西置於新的架構。變得模糊是一種發生在藝術家能影響範圍之外的過程。不僅如此:沒有人 真的關心。我們只管生產,然後消費。最重要的是:我們樂在其中。


有時我能在星期二看新的Robert Wilson;我家裡VCR錄的「慾望師奶」(Desperate Housewives);星期三看新的喜劇演員;星期四公開討論Steven Berkoff的作品;週末買老歌手Harry Belafonte的唱片。感謝老天給我們文化自由!沒有人會評斷我的口味。文化水果籃裡的東西多到滿出來。目前為止沒有遺忘任何。


如今有一種新生代並不在乎什麼定義- 高或低文化、包括多種學科、不同文化之間 - 他們只是做,集合他們的資源於他們直覺的Google方式。這就是行為家;自然天生的文化企業家。不是自我,而是產品。不是決策制定者,而是大眾。不論你在歐洲何處,都會遇到志趣相投的人。


藝術目前在最終民主化的邊緣。你無需像音樂家一樣在演唱會做現場演出;你也無需像一個經過訓練的演員,變成電視明星。單靠模仿他人,你就能晉升為名人。你甚至可以只因為有名,而變得有名…我們可以在網路登錄上刊登我們的詩,設計我們的虛擬生活。就在此地、此刻,開始我們自己的收音機或電視網。攝錄影機在握,今晚我們就可以拍攝自己的記錄片,然後明天播出。


葬禮與婚禮

社區藝術似乎又開始重領風騷。來自全世界各地的戲劇製作人,於上個六月份在指定的劇院參加一個座談會,並且在Terschellings Oerol節進行造園美化。與當地大多數是農民的人士合作,社區顯得度參與的藝術家十分重要。John MalpedeEastern Kentucky進行;Sjoerd Wagenaar在荷蘭的Drenthe省;Wu Wenguang在中國北京;Jorge Vargas在哥倫比亞的游擊隊區域;而前Dogtroep成員Jos Zandvliet和不良少年在足球場高歌。無需贅言,這些方案是依照當地的生活方式、歷史、感情,以及日常儀式,像是葬禮和婚禮:達成最大文化參與的證明方式- 此外,也是在這個令人困惑的時代,實現對文化象徵渴望的最佳方式。


同時,文化菁英亦開始憂心。在阿姆斯特丹舉辦的一場文藝社會辯論中,有些人質疑與Ajax不 良少年歌詠方案的藝術價值:「跟不良少年合唱?不錯啊!但是誰負責監督品質?」一為參加的辯論者提及一樁發生在夏日陽台上的謀殺案,旁觀者高興的鼓掌叫 好,以為是一齣街頭表演的精彩好戲。不論是否為真,辯論者堅稱如果這就是變得模糊的真諦,他寧可相信老舊的慣例。社會成員鼓掌大笑,伴隨清楚可見、心情得 以放鬆的手勢。對辯論者不幸的是,犬儒主義已經是過去式。文化參與正在蓬勃發展- 不論你是否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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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ffrey Meulman
Email: jeffrey@tf.nl
Website:www.jeffreymeulman.nl



作者簡介

1968年生於荷蘭Leeuwarden市,Jeffrey Meulman1986年起活躍於文化界,並且自1988開始擔任表演藝術評議員和節慶經理。他之前是龐客詩人、舞台建築商、De Parade的招徠客人者、技師、製作人、樓面經理、售票員、主持人、藝術家顧問、劇場製作人、公務員、魔術師、主席、宣傳顧問、出納、秘書、他自己表演場帳篷內的跳舞熊、藝術顧問、一般運動場公司職員的一員、收音機通訊員,以及新聞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