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1.2008

【文化創意產業】為何藝術與文化是欣欣向榮的事業



本文轉貼自波酷網


資料來源 Jeffrey Meulman

想到文化參與,首先出現我心中的問題即是:你怎麼可能沒有文化參與?自從我在冰箱發現一件出傑出作品:知名的玻璃設計師,Floris Meydam1972設計的一個裝肉醬的小玻璃瓶,就開始大量增加自己的文化參與。歷經一小番調查,我才知道最初由Koen van Os1962年設計的Grolsch啤酒瓶,是Meydam之後「改進設計」的例子。然後我注意到身邊無處不是藝術。


我覺得難以理解。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一直住在博物館裡!一面疑惑著,面檢查自己的收藏:我的Hans Citroen平版印刷、我的Gispen長沙發、Lumina燈、Vitra椅子、我的Hans Ubbink長褲,甚至我那外表單純的Ikea咖啡杯,好像是由Susan Pryke設計,她於1994年完成在倫敦皇家藝術學院(London Royal College of Art)的學業。現在有人可能會說,瞭解到藝術對我們日長生活的影響並非文化參與。但是凝視放在家裡的咖啡杯,和凝視放在博物館裡同樣的咖啡杯,是否真有什麼不同?我不認為。僅僅是背景的問題。


其次談到我自己小小的私人微經濟,我也看到宏觀發展即將到來。咸信藝術、創造力,和文化能讓我們實際賺到錢,而不僅是讓我們支出的說法似乎在緩慢流傳。即使荷蘭保守黨,VVD(荷蘭國會眾議院自由黨),聲稱計劃將國家藝術預算提高一倍,仍只能算是一個小的文化革命。藝術一再以復興建築物、城市,和區域證明其賺錢的能力。從行銷的觀點來看,一個城市的形象是有創造力的、文化的、附庸風雅的,和充滿生氣的中心,而且能提供誘人的現金。


藝術造成的影響可能無遠弗屆,正如某為藝術家的觀察:「單單一幅畫,林布蘭(Rembrandt)的『夜巡』(The Nightwatch),看它為阿姆斯特丹帶來什麼。」(或許是數萬份工作和以百萬計的歐元)。一旦藝術的經濟影響更被普遍肯定,許多人就會擁抱藝術- 無疑基於投機心態,但是又怎樣呢?能在金錢方面得到滿足。藝術家提供的這種滿足無人能及。日積月累,私人企業和政府機構似乎瞭解,支持藝術不再是慈善工作:是投資。


藝術是創造力的產品。創造力已經與資本同等。創造力不再專屬於藝術家的領域。創造新理論的科學家就是「富創造力的」。身為「富創造力的」本身即位一種專業(而且報酬極高)。多虧有「變得模糊」這個詞,Utrecht才能稱自己為「荷蘭最富創造力的城市」。不論這個稱號有什麼價值。「富創造力的工業」一詞似乎也逐漸變得模糊。對某些人而言,此名詞僅關係設計領域,其他人則認為包括建築、工藝、視覺藝術和古物、攝影術、電影和錄影帶、寫作與出版、電視和收音機、音樂、戲劇、廣告、設計和(休閒)軟體發展。依照此定義,甚至荷蘭極為郊外的例子,Zoetermeer市,都變得驚人的富創造力。


「變得模糊」

藝術、創造力,和文化過程中「變得模糊」的意義更為深遠。由Festival a/d Werf2000年推出有如戲劇般的土耳其摔角冠軍賽,引發是否可稱之為藝術、文化,或運動的討論。4年後,一名荷蘭歌手的葬禮在足球場舉行,有5萬名人士參加,分享他們的悲傷,高聲歌唱和鼓掌,彷彿參加的是一場大型多媒體活動,而同時有5百萬人在電視機前觀看現場轉播。這算藝術嗎?還是文化?嗯,我倒覺得很像戲劇!


什麼是一般定義的藝術和什麼~是定義為文化之間的細線正在消失。你也許會問,「最近如何?」「我們不是已經視某些廣告和MTV為一種藝術嗎?我們不是命名車子為畢卡索?我們不是早在40年前就認定Campell罐 頭湯為一種速食大餐?」或許沒錯,我們確實那樣做了,依照生命片斷出現的背景- 例如運動、儀式,和日長生活 - 很容易就轉化成藝術的東西。但是真正新的東西是,不在只有藝術家將東西置於新的架構。變得模糊是一種發生在藝術家能影響範圍之外的過程。不僅如此:沒有人 真的關心。我們只管生產,然後消費。最重要的是:我們樂在其中。


有時我能在星期二看新的Robert Wilson;我家裡VCR錄的「慾望師奶」(Desperate Housewives);星期三看新的喜劇演員;星期四公開討論Steven Berkoff的作品;週末買老歌手Harry Belafonte的唱片。感謝老天給我們文化自由!沒有人會評斷我的口味。文化水果籃裡的東西多到滿出來。目前為止沒有遺忘任何。


如今有一種新生代並不在乎什麼定義- 高或低文化、包括多種學科、不同文化之間 - 他們只是做,集合他們的資源於他們直覺的Google方式。這就是行為家;自然天生的文化企業家。不是自我,而是產品。不是決策制定者,而是大眾。不論你在歐洲何處,都會遇到志趣相投的人。


藝術目前在最終民主化的邊緣。你無需像音樂家一樣在演唱會做現場演出;你也無需像一個經過訓練的演員,變成電視明星。單靠模仿他人,你就能晉升為名人。你甚至可以只因為有名,而變得有名…我們可以在網路登錄上刊登我們的詩,設計我們的虛擬生活。就在此地、此刻,開始我們自己的收音機或電視網。攝錄影機在握,今晚我們就可以拍攝自己的記錄片,然後明天播出。


葬禮與婚禮

社區藝術似乎又開始重領風騷。來自全世界各地的戲劇製作人,於上個六月份在指定的劇院參加一個座談會,並且在Terschellings Oerol節進行造園美化。與當地大多數是農民的人士合作,社區顯得度參與的藝術家十分重要。John MalpedeEastern Kentucky進行;Sjoerd Wagenaar在荷蘭的Drenthe省;Wu Wenguang在中國北京;Jorge Vargas在哥倫比亞的游擊隊區域;而前Dogtroep成員Jos Zandvliet和不良少年在足球場高歌。無需贅言,這些方案是依照當地的生活方式、歷史、感情,以及日常儀式,像是葬禮和婚禮:達成最大文化參與的證明方式- 此外,也是在這個令人困惑的時代,實現對文化象徵渴望的最佳方式。


同時,文化菁英亦開始憂心。在阿姆斯特丹舉辦的一場文藝社會辯論中,有些人質疑與Ajax不 良少年歌詠方案的藝術價值:「跟不良少年合唱?不錯啊!但是誰負責監督品質?」一為參加的辯論者提及一樁發生在夏日陽台上的謀殺案,旁觀者高興的鼓掌叫 好,以為是一齣街頭表演的精彩好戲。不論是否為真,辯論者堅稱如果這就是變得模糊的真諦,他寧可相信老舊的慣例。社會成員鼓掌大笑,伴隨清楚可見、心情得 以放鬆的手勢。對辯論者不幸的是,犬儒主義已經是過去式。文化參與正在蓬勃發展- 不論你是否喜歡。


欲知更詳情,請聯絡作者:

Jeffrey Meulman
Email: jeffrey@tf.nl
Website:www.jeffreymeulman.nl



作者簡介

1968年生於荷蘭Leeuwarden市,Jeffrey Meulman1986年起活躍於文化界,並且自1988開始擔任表演藝術評議員和節慶經理。他之前是龐客詩人、舞台建築商、De Parade的招徠客人者、技師、製作人、樓面經理、售票員、主持人、藝術家顧問、劇場製作人、公務員、魔術師、主席、宣傳顧問、出納、秘書、他自己表演場帳篷內的跳舞熊、藝術顧問、一般運動場公司職員的一員、收音機通訊員,以及新聞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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